視角回到鬼蝶這邊，朧月牙如何變成修羅命的事情已經清清楚楚，還有死界為什麽會存在都也明了。

“荒蕪為什麽要反對歲諭善呢，明明我記得荒蕪和歲諭善是很好的朋友。”

白君曉這話是在問鬼蝶，鬼蝶比他知道的太多了，他幾乎可以確定這些都是歲諭毀滅告訴她的。

“可能是嫉妒吧，畢竟他也喜歡前輩。”

鬼蝶給了個不肯定的回答，因為她也不確定遠古時代中者與者，主與者之間是個什麽關系。

“初代預言者不是與毀滅者交好嗎？但為什麽又說他因為愛上了個凡人女子而死了呢。”

清風提出了自己的疑惑，他看過火魔音的者之書的，第一頁裏面很清楚地表達了對荒蕪的痛恨，以及與歲諭毀滅深刻的友誼。

“這你就不知道了吧，愛上凡間女子而死的者在當時那個被神官掌控的九天裏，肯定是會被抹去名字的，自然原本的第一頁就被撕掉了，換了上下一位者的記錄。”

白君曉抓了抓頭發，讓本來就比較亂的頭發變得更加亂了，只要是想到當時那些在神官壓迫下的記憶，他就覺得很煩。

“…應該是這樣。”

鬼蝶細細聽了聽白君曉的分析，覺得也符合情理。

“現在你該告訴我毀滅是否還活著了吧。”

白君曉聽到鬼蝶的話就想起他的本來目的了，他解釋也解釋完了，他現在急切地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。

即使他已經幾乎肯定了……

倒是想從鬼蝶口裏得到肯定又明確地話，他一直懸著的心才會放下來。

“…她還活著。”

鬼蝶很少會欺騙人，答應別人要告訴他的，也絕對不會食言，並且已經幫清風治好了身上的傷，順便也幫他補足了靈氣。

“這就好……她肯定是來找荒蕪報仇的吧，畢竟混濁已經死了。”

白君曉松了口氣，整個人都放下了防備，而且還差點流下淚來，畢竟……得知一個幾萬年都失去了消息的人還活著，這可是天大的好事。

“混濁…死了？”

鬼蝶扶起清風，她曾經到過死界的，那裏有黑暗與死人的靈魂，還有……她的爺爺……

“…死了，者的壽命也是有限的。”

白君曉重重地嘆息著，雖然某種意義上，他和混濁是情敵，但是混濁為毀滅所做的事情真的太多了，根本不是他能比的。

“……………”

鬼蝶當然知道者的壽命有限，但沒有想到的是混濁會一直在死界待著，即使後面歲諭毀滅成了主，他還是沒有出來。

……者的壽命…雖然有個一兩萬年左右…

但是要是真正地等待起來，怕是連一兩分鐘都會等不了的，也難以想象一個人在那個地方待了那麽久。

“……歲諭毀滅不是成了主嗎？為什麽不把混濁救出來。”

清風覺得有問題，按照歲諭毀滅的性格，即使歲諭善死了，她很難過，但是這種極為重要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忘的。

難道說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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